Wesley-Daily-Digest-#223
Dec 3, 2017
2017/12/03 Wesley’s Digest Collection
『於是我們不說話,再喝一口,讓啤酒和電影帶我們在那一幕多待一會兒。等字幕落盡,酒杯見底,我們會記得:當現實太艱難、當我們遺忘初見萬事萬物的絕美感動,電影裡有許多我們第一次的美好。時不時在微醺中停留在那一幕,就是電影工作者的生存之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已經不習慣那樣的生活了吧。』。
『我希望可以讓大家無法具體看出來是什麼造型,不過又能呈現新生命的誕生與成長、探索這片土地、到處遊玩的感覺。以這樣的故事為主軸,就如同神話一般。之前我去了奧勒岡看日全蝕這場表演是在那一周之後。看了日全蝕後覺得氣球的顏色一定要用紅赤色,紅赤色是日本繪圖設計用的顏色,我完全被那顏色所吸引,因此和設計師討論,就連頭髮顏色也想用那紅赤色來做。』。
『台灣的排球跟日本目前情況有點類似。台灣的選手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固定自己的位置,所以在其他位置方面的基礎能力並不好,很明顯台灣高的選手接發球的能力略差矮的選手一截;另外,在重量訓練上跟西方國家比也略顯不足,外國選手身材的厚度大概是台灣選手2倍,想當然爾力量也佔優勢。期待台灣不只有選手旅外,在教練與訓練員若能有更多旅外經驗對於台灣的排球發展必然是正向。』。
- 『蕭詒徽的魯關乎:「我徹底的不喜歡自己,我覺得自己長得很醜,變聲之後聲音很難聽,我很不會穿衣服,我沒有吃東西的品味,我是木舌,我在感官上很遲鈍。我沒辦法跳舞,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我很不討人喜歡。」對自我棄之無惜,蕭詒徽有千萬個討厭自己的理由,除了對自我的控訴,還缺乏與社會建立關係的敏銳。』。
只聽經典
筆者認識 RADWIMPS 的第一首曲子,一個樂團得醞釀並累積多久才能爆發出這樣的能量呢?